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栗初话音刚落，他听到了对面挪动椅子的声音。
郁启时的手不自觉地攥紧。
栗初说话的时候表情很认真，像个上课回答老师问题的优等生，语气也正直极了。
然而就是这样正直的语气却快要把郁启时钓成翘嘴鱼了。
郁启时：他果然还是很关注、很在意我的。
这次会来问他这些上网就能查到的问题，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问问题是假，拉近距离才是真。
郁启时心里知道，可他不是沈适，在这些事情上，嘴巴一向不利索，他只能沉默了两秒后，用实际行动来表明自己的心意。
他问：“还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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