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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完美诠释了“讨厌就是喜欢”这一句曾经风靡大江南北的流行语的真谛。
栗初决定为自己谋一个小小的福利。
郁启时本来听栗初还在说沈适，心里是不爽的，但是这个问题有时代问得恰到好处、正中红星，让他忍不住的心痒难耐。
郁启时双手攥紧，沉默了三秒。
这倒不是他想不出沈适惹人厌的事，而是实在是太多了，他一时半会儿的都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他已经认定这是栗初想要了解他、和他多说两句话而起的话题。
但他还需要把握一个度。
他不能把沈适骂得太厉害，这样会让栗初觉得他是一个记仇又小肚鸡肠的人。
得不偿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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